隐隐透着疏离与隔阂。

“所以，你知道这是我的东西，宁愿被人指责，也绝不拿这样东西去付饭钱？”

我定定看他，心里不出的滋味。

他微微将头低着，烛光打在他的脸上，一半明亮，一半阴翳。

我忍不住伸手抱他，他却身子一偏，不着痕迹的避开了。

心底一沉。

我叹了口气。

“清儿，你怪娘吗？”

他抿着唇不话。

我整整四年对他不管不顾，没尽过做母亲的一份责任。

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话，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走路，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，也不知道他生病过几次，更不知道他有没有被他父亲的那房小妾欺凌……

当然，除了上官若风书房里我的画像，他的记忆里，也没有我。

原本该是最熟悉的，却因为我四年前的执意，如今碰了面，却比陌生人相见还尴尬。

不知道该什么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
心底隐隐作痛。

我这一生，依着自己的脾气一意孤行做过许多事，惹怒过很多人，却惟独，只对不起他一个。kanshu.la/book/dazhuzai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