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露一脸气愤的深锁着眉眼,她自然也为这样消息感到震惊,但她更多的是嫉妒和恼怒,所以她气不愤的说道:“光不服气顶什么用,要么就做出实际行动來阻止,否则咱们的目标,都将毁在她一个人手里。”
“姐姐的意思是...”张佳丽似懂非懂的看着朱露。
朱露四下看了看,又贴近在张佳丽耳边嘀咕了几句,两人密谋了几句,又都点了点头,像似在商量什么计谋。
宋安乐还在染间忙碌穿梭着,仅剩两天的时间,她必须赶在这两天里,把一切都忙完,也好早点结束身负的责罚。
“不好了....不好了...”只见一名小宫女急匆匆的跑來,像似出了什么大事似得。
宋安乐赶紧的迎了上去,待靠近后,她也急切的问道:“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,为何这般匆忙?”
小宫女焦急万分的说道:“不好了宋小主,晾晒区的那些珍贵布料,都被人损毁了。”
“什么?”宋安乐惊讶不明的说道:“怎么会...”
宋安乐一时不能接受,所以她也心急如焚的说道:“走,快带我去看看。”
在场听闻的宫人,早已停下了手中的活,且都纷纷的说道:“我们也去...我们也要去看看。”
宋安乐又及时止步,她虽然心急,但也不能乱了分寸,于是她又安抚着说道:“大家先不要激动,待我去看看情况,你们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,我会第一时间给大家回复。”
宋安乐已经不等宫人的回话,留下话语便匆匆离开,盏菊和红竹都紧跟着在后,只有梅心还担心宫人乱了手脚,所以她又扬声说道:“大家先不要急,相信宋小主会给咱们一个说法的,大家眼下是把剩下的任务做完,争取早日完工。”
宫人们纷纷相视议论着,但最后还是点头作答,梅心这也才稍稍安心的说道:“大家赶紧做事吧。”
在宫人们都又回到自己的事务中时,梅心才急匆匆的离开,而这时宋安乐等人,已经在晾晒区,对着一片被损毁的布匹发呆。
“小主,这...”梅心看着地上被撕毁的布匹,也震惊的不能接受。
晾晒的地方,因为怕将干净的布匹染色污渍,所以地上都用木板和地面隔着一层,明明不该出现泥渍,干净的布料上,却被染的全是污渍和泥渍。
宋安乐很清楚这一切都是人为造成,而且都挑选了最贵重的布料损毁,很显然是熟知布料的情况,不然也不会只单单挑选最珍贵的布料损毁。
宋安乐第一意识中,想到的事朱露和张佳丽,今天只有她们來过,且在她们离开后,便出现这样现状,让她很难不把事情和她们俩联想在一起。
不过沒有十足的证据,且还不明布料是什么时候被损毁,所以宋安乐只是淡淡的说道:“去查一下,有谁进入过这里,再去查一下,这些被何物损毁。”
“回小主;”红竹及时走出來说道:“奴婢已经无查过了,从早上小主和盏菊、梅心两位姑娘离开,只要送布匹來晾晒的蓝天和小林來过,其它再未发现有人进入,而损毁布匹的用具,并非是利器,而是徒手行恶。”
早在随宋安乐匆忙來此时,红竹便在急匆匆中抽身离开,正是去打探有无人來过这里,并在仔细查看过,布匹的损毁程度和用具。
宋安乐从地上随手捡起一块被撕毁的布匹,一道长长的缝隙,竟是徒手撕毁,这也更确定了她心中的行恶之人,凡是宫中小主,均有精美的蔻丹护甲,而护甲锋利无比,足以和利器相提并论。
想要徒手在短时间撕毁这么多布匹,绝非件容易的事,不过要是有个一把或两把利器,撕毁这些布匹只是轻而易举的事,所以朱露和张佳丽的嫌疑最大。
在沒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,宋安乐只能以眼下的被损毁的布匹为重,于是她又淡淡的说道:“这件事暂且不可传出去,待咱们把被损毁的布匹统计一下,由本主去上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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