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特意留下一套军装,他想要让毕月习惯看那身衣裳,出来进去经常见,从现在开始培养亲切感。
那丫头,是个爱俏的,这就是她的“缺点”。
等他忙完这一阵儿,再出现时,他要一身军装站在她面前,惊艳她那一双漂亮的眼。
……
毕月和毕成打扫完三室一厅,安顿完所有的家当,已经到了晚上九点。
姐弟俩又下了两碗面条对付了一口,毕月嘱咐毕成:“那个大屋是主卧,刚才擦完了,咱就别再进去了,我看有东西啥的。”
毕成秃噜着西红柿打卤面,吃的鼻尖儿全是汗:“姐,你咋翻人东西?”
毕月甩个白眼:“你别和楚大哥相处的小心翼翼。他那人挺好,倒是楚慈那小大人事儿多,等后天我去大院看他,领他来你就知道了。楚家人就那一个事儿妈!”
……
同一时间,梁笑笑在宿舍里,爬上爬下擦着铁架子床,嘴里还哼哼着歌曲,心里想着她给毕月在南方买的蓝色连衣裙,毕月在京都又给她买的蓝色长裙,暖的不行。
这趟一走就是一个月,梁笑笑又忽然收敛了笑容。坐在毕月的铺上,双手抱膝,耳边儿同宿舍人的吵吵闹闹,她就跟没听见似的。
只一个月没在家,亲爹、后妈、弟弟,仨人越来越像一家人,她看起来像是多余的。
多可笑,只是一个月,他们就养成了没她的习惯。
在这个城市,除了舅舅家,就是毕月那了,其他地方,她不爱去。
没劲透了,什么时候她也能耐一把,跟着毕月一起赚几千,赚啊赚、攒啊攒,有个自己的家,敢挂着妈妈的照片……
京都八月末的最后一天,这所繁华的城市霓虹闪闪,有多少人揣着不知名的心事入睡,又有多少人憧憬着在这里能有一个落脚地。
不止是大城市,就是小镇子也在上演着,淡淡的、让人心酸的插曲。
赵大山干掉了手中的白酒瓶,他大姐夫坐在对面儿劝着,说着话还打酒嗝,可见也喝的差不多了。
“大山啊,你是不是傻?你是不是真傻?!那有些事儿,就得装瞎!看见了都得装没瞅着!
远了不说,就你赵家屯出大学生那家,他家那个进监狱的,当年受没受冤枉?!
谁都看的明白,那知青赖完这事儿、闹完闹大这事儿,政府得安抚安抚,怎么着?回京都城了!你呢,和当年有啥区别?!”
赵大山大手拍着桌子,脸色涨红,不是喝的,是憋屈的:
“有!我们那厂长是胁迫人女职工,我不该伸把手吗?我不能上告吗?”
对面坐的大姐夫也急了:“你就跟我拍桌子能耐!你告人得讲证据,你替那什么什么厂花出面,最后怎么样?你前脚告领导,后脚那死娘们改口了,说没那事儿,你是诬陷!现在可倒好,你等着被穿小鞋吧!”
赵大山腾地一下站起:“老子特么的还不干了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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